偶發地想起一個畫面,在那需要瓦斯桶供應熱源的屋頂加蓋裡,我日夜顛倒地寫著小說,晚上六點起床,煮飯,飲酒,創作,戀人回來,絮語幾句,繼續工作到天明,與自身貼近卻與外界疏離,即便跟伴侶也是如此。
偶發地想起一個畫面,在那需要瓦斯桶供應熱源的屋頂加蓋裡,我日夜顛倒地寫著小說,晚上六點起床,煮飯,飲酒,創作,戀人回來,絮語幾句,繼續工作到天明,與自身貼近卻與外界疏離,即便跟伴侶也是如此。
2014年不到三十六小時就要結束了,比誰都還愛拖稿的陳陸寬先生,居然說要玩十分鐘快閃寫稿的遊戲。
正關上電腦準備要去上氣功課的我,腦波很弱地又打開了電腦,走馬燈似地想了過去現代跟未來。
躺在床上呈現大字以為在島中央,抱著棉被怎樣都不肯起身,發現竟有熟睡二十四小時的本能。電話響了,不接,手機閃著光芒,按掉。於是發現,老毛病又來了。不想講話的時候,是最失敗的時候。
年少時是憤怒能手,電視上花招都使勁。甩門、扔東西、大街上奔跑、暴怒狂哭,雖沒有本土劇的功力,也上得了師奶劇場。稍大有了智慧型手機,不開口罵人,改打萬言簡訊跟信件。一點虧都吃不得,被占了便宜就渾身不對勁。
其實陳老闆誤會了,我不喜歡宿醉,小精靈會冒出來創作是發生在「喝醉」,宿醉不過就是前晚歡愉的Pay Back,譬如現在。
親愛的朋友,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。
年少時想像二十五歲結婚、二十八歲生小孩,可能是律師、作家或景觀設計師。
好酒館具有魔力,會有些神祕時刻,把某些人聚在一起,各有煩惱但不撫慰彼此。酒神會替大家找到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