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陳老闆誤會了,我不喜歡宿醉,小精靈會冒出來創作是發生在「喝醉」,宿醉不過就是前晚歡愉的Pay Back,譬如現在。

不過我很久沒宿醉了。
當發現酒精過量隔天都會身體過重、莫名悲傷、負能量加倍及時常懷念那位不喝酒的前男友後,我竟不喝了。

電影《天下無雙》裡曾說:「 當你很想念一個人時,你會不知不覺變成他。」也許我中了電影的毒,所以我開始早睡早起不喝酒,偶爾還會去運動,這是對於前男友的緬懷,還是儀式呢?我不知道,或許是後知後覺的紀念跟檢討。

我離題了……但離題和毫無理由地起內心話也是宿醉的一個特性。
老陳說的沒錯,好的宿醉有助於心靈沈澱。
我甚至認為好的宿醉是必然的。

就像昨夜去歡送在《戀愛是種邪教》出版前,打工店的最終營業日。像回到了二十幾歲的青春時光,聽著Blur大喊著再見,那樣的宿醉,就是無法抗拒的必然,醉的心甘情願。

寬六九文章在此

本文歌曲與寬六九一樣,我宿醉時也愛聽這首歌



這件事的發生--

貓下去西式快炒老闆a.k.a寬六九a.k.a老陳,是我的酒友
他喜歡在喝酒時爆粗口,講很難的話題,以及說我是傻妹
在2012年爛透的11月尾末,我們決定一起來寫些什麼

酒與人與愛與所有看起來不重要又很重要的事
老陳很賤的說我是「當代兩性作家」可我寧願他們平日私下揶揄我的稱謂「城市記錄者」


但這不過就是一個住在台北不懂愛又常寫愛情故事的女人。
跟一位台南出生高雄唸書脾氣是餐飲界前三名暴躁的餐廳老闆。
一起寫的生活小事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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